凌晨2:50。
仿佛溺水的人刚从冰凉的深水中挣扎着探出头来。
恐惧的感觉慢慢褪却,慢的像凝重的空气缓缓风干那个溺水者湿透的衣裳。
回顾之时,梦已如藏于镜中的鬼脸,早被击成了千万片。
那是怎样的情景。
我还记得多少?
哦,记得,记得我在教一个智力低下的男生学习文字数字。
看起来我对他很好,教得很用心,他在笑,笑的很单纯。
但我心中却深深的畏惧他,我怕自己一不小心惹到他了,他就会被成可怕的疯魔。
还记得,一座微缩的小城堡,满是黯尘,污泥,陈腐,封闭,玻璃完全看不清里面了。
有什么东西在敲碎它,看不见的手,尖针,戳破它的窗,它在破碎,像一具正被损毁的尸体,一点点崩塌成粉尘。
最终将我吓醒的。
我旁观,像一个监控摄相头,视角固定,对着一扇铁栅门,但镜头只能看到它的一半,左边有门,里面住着人。
铁栅门有两层吧,但看得到另一边是什么,一个楼梯从下面延伸上来,朦胧不清。
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下面过来了,我的视角正好看不到那个盲点。
铁门被拍得哗哗作响,孩子们在自家门口往外看,胆战心惊,一个女人护着他们。
有一个男人走到了那个铁栅之前,是一个黑人,他站在铁门前的镜头我看不见,我惊恐的盯着那里。
我看到一些白色的,像蛆一样的东西攻击了那个黑人,它们会吸血,很快将那个人变成了一堆肉血的碎沫。
然后我就惊魂未定的回归现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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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承认,白天晚上都有看与恐怖片相关的东西,呃。
虽然不否定它包含的深层的东西。
梦总喜欢就地取材,情绪与意义双重表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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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薛中的 分锅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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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删掉了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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